胡硕打断了老夫子的决定,这让老夫子感到些许诧异,
此生一贯沉默不语,课堂上唯唯诺诺,与人交往还有几分脸红,怎么今日敢于打断我的决定?想必是孩童之间相处时间长了,有了感情,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吧,这个傻孩子,呵呵,还真没有他家老爷胡老爷做人圆滑。
“唉,尔等休要多言,老夫心意已决,这次定要将这个害群之马赶出课堂,还众位学子一分宁静!此生为人之恶劣,老夫早有耳闻,若不是此前看他那个有权有势的老子,老夫定然早已把他赶出学堂,启能留到今日,哼,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夫子,学生认为不可!”胡硕的眼光里闪过少有的坚定。
“卧槽,这下难办了,胡员外也是老夫我的金主啊,县学平常少不了胡大员外的施舍,而逢年过节胡老爷送来的吃喝钱财真是一笔大大的收入,自从有了小胡这个学生,自己去绿楼里想找小翠找小翠,想找小花找小花,就连垂涎已久的欧阳寡妇,也是在金钱的面子下才跟老夫我达成这苟且之事…
老夫子考虑了半天,最后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胡硕爱徒,万万不能得罪!
“小胡说的有道理,这件事儿定有隐情!虾白去学堂外面壁一条,至于你们三个废物滚回家去反省!什么时候反省明白了,什么时候儿领着老家儿来学堂!哼!”
老夫子说完拿起了桌子上的茶盏,虽然茶盏里空空如也,老夫子也装模作样的拿着茶盏在嘴边吧咂一番。
书院里,
“你今天为什么要帮我,我告诉你,我是不会领情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哦不对,这不是连我自己也骂了!真是猫哭耗子…也不对,就这么说吧,少他娘的在我跟前假仁假义的,咱俩已经绝交了,懂吗?”
胡硕还在自顾自朝前走着,完全没理会虾白的牢骚,
“老子跟你说话呢,唉,别以为不吭声儿就以为自己个儿是好人,像你这样儿的两面儿派老子见得多了,说罢,还有什么事儿求的着我的?早说早痛快,说完谁他娘的也别理谁,省的心里添堵!”
“其实,我还想跟你做朋友!”
“哎呦,别别别,我的胡大少爷,在下哪儿还敢跟您做朋友啊,您是什么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