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一直流，一直流……
【注意！您的教徒正在杀戮！作为大教主你将承受其1％的因果。】
【注意！您的教徒正在杀戮！已有人类产生恐惧、害怕……等负面情绪，作为大教主你将获得1％的黑天使福泽。】
突然间，李夜发现自己身后的桥段竟然也开始断裂……
李夜松开脚，缓缓后退。
骂了一句‘果真是个疯子！’
黑天使的福泽李夜在《教主必修手册》中看到过，是一种神奇的力量。
达到一定的阈值后可以带来某些特殊的变化，具体是什么李夜也不清楚。
庐江大桥塌了，李夜只能换条路了，对于那1％的因果李夜算是领教了，没想到这么快。
只是这东西竟然没有消失，一直伴随着他，在他的右手手腕处，有个黑色的1％的字影。
所以，接下来估计得还要遇到什么，李夜已经做好准备了。
自行车行驶在柏油路上，道路两旁的槐树极速后退，突然之间一滴鸟屎落在李夜头上。
李夜伸手一摸，对着天空破口大骂，只是突然间，自行车轮好像碰到了一粒石子，因此瞬间被甩飞。
灰蒙蒙的天空，没有光亮，所以影子也不曾显现，李夜摔倒在地上。
这么一顿，一旁疾驰的黑色小轿车朝着李夜撞来。
“这特么的是1％？”
李夜一个翻滚，躲开小轿车，车里的司机也吓坏了，刚刚刹车突然失灵。
李夜坐在路边，一时间心情有些难以平复，好像经历两次意外后，手腕上的‘1％’终于消失了。
这玩意儿，也太危险了。
只是那道声音又开始响起来了。
【注意！您的教徒正在大肆屠杀，作为教主，你将承受其1％的因果……】
李夜心态有些崩了。
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竟然开始汇聚，李夜知道准没好事，赶快躲开。
一个前扑离开原地大约两米多远的距离，同一时间，一道雷电击中刚刚李夜所待的地方。
……
午夜的永夜世界。
虽然没有昼夜之分，但是大家一直恪守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