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七天,清安还没有告诉洛竹萱如何去京都,洛竹萱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她背靠着柱子,坐在后院的围栏上,翘着二郎腿,仰望天空,“苦恼呦。”
和往日一样,薛漠等人在主帅营帐里议事。而秦正并没有认真对待,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附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此事过后丹奴人答应他的家财万贯和娇妻美妾。
“经过我的人的探查,丹奴的粮仓的位置已经确认,它不在城中,而是在丹奴的旧营,所以兵分三路,我带领一队人从前方吸引注意,还有一队负责寻找粮仓的具体位置并毁掉它,另一队在旧营的后方打掩护。三日后行动明白吗?”
“明白。”将士们纷纷退去。
“军师,”薛漠看向秦正,“薛某人今晚要回府一趟,劳烦军师镇守军营。”
“将军放心,军营这边交给我。”
“有军师在,薛某很是放心呀!”
任务发布之后,将士们都在整顿装备,对于薛漠不在军营,秦正的心放松不少,但他还是十分的谨慎。
秦正在自己的营帐中写完今天所讨论确定的战术和作战时间,把信条塞到信鸽的简筒里,走出帐外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人后放飞了手中的信鸽。
“秦军师这是在给谁通传消息呢。”
秦正不由的一怔,转过身薛漠就在自己的身后,强忍住被抓包的紧张。“将军,您回来啦,属下是在给家中的妻子传信呢。”
薛漠走向他,“是吗?原来军师还是个顾念妻子的人呀。”这句话充满了讽刺。
“刘奎,把信条给我。”刘奎递上来一个信条,秦正冒了一身冷汗。
薛漠看着信条上的内容读了出来,读出来的,也就是今天所讨论的战略。“军师还对令夫人讨论军中要事呀,而且军师对令夫人的称呼也真别致呀!将军?哪门子的将军呀?啊!?”
秦正还要狡辩,薛漠愤怒的道:“秦正,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吗!”
秦正跪在地上哭诉道:“将军饶命呀,属下也是一时糊涂才犯此等大错。”
“一时糊涂,你的一时糊涂葬送了多少兄弟的性命,葬送了多少国家疆土。”
“将军,我也是被逼无奈呀,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