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情报,希望您能够如实告知我们警方,这样我们才能尽快找到凶手,如果凶手一直不找到,你们也住不安稳,睡不踏实。”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老爷爷态度比老太太强硬多了,“我们人老了,耳力本来就不好,你还不如去问问其他人。”
“可是老人睡眠很浅,凶手是在晚上作案,又是在隔壁厕所,你们在卧室应该是能够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比如说水流声,”蒋绾插话道。
“没有,都说没有了,”老爷爷横眉竖眼的,冷冰冰的瞪着她,“这栋公寓隔音很好,就是因为隔音好,我们才搬过来的。”
两人咬死了不说,这让警察都很无奈,对于老人,威逼利诱都没用,警察又简单询问了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之类的,老人一问三不知,最后一无所获。
蒋绾知道老人是趋利避害,害怕万一凶手知晓他们告诉警察一些信息,害得他们也没了性命,而且凶杀案现场就在隔壁,害怕也是正常的。
可惜的是,冷宜的邻居只有这一家,左边没有人住,是空房。
等出来后,戴超转头就跟蒋绾说:“你们跟我回警局。”
蒋绾有被他严肃的表情吓到,她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犯人,干嘛那么凶巴巴的。”
旁边的警察听到噗嗤一声,又连忙捂住嘴,小声说:“队长就是这样的人,他对谁都面无表情,你别害怕。”
三人来到警局,戴超直接搞了个分开审讯,就像囚徒困境,这是最常见的审讯方式,因为防止有人串供,说谎。
他们三个刚巧就串供了,而蒋绾早有预料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他们的谎言也很容易被拆穿,但蒋绾还是选择那样说,因为一开始就直接说是预知梦,只会让警察觉得他们在说谎。
但如果他们先说谎,再说是因为一个梦的话,那可信度就会上升百分之三十。
所以当戴超开门见山的直接问她:“你的朋友说,你是因为昨晚做了一个梦才主动要求去的受害者公寓?”
蒋绾故作犹豫了几秒,才缓缓抬起头对视他的眼睛,点头道:“是的。”
戴超眯着眼,审视的目光暗沉而冰冷,“你和受害者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