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就出不来,不禁觉得有点后怕。
胎记男点点头,“把每天都当成最后一天过,还能做一个美梦而死,挺好的。”说完,他推开一扇门,刘真跟在他身后,走进去只觉得双眼适应不了这种黑暗,忍不住闭起眼睛摸索行动。
他和胎记男并排躺在柔软的床铺,刘真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最怕疼的软肉,不能睡着,他对自己说。
浓浓的困意席卷而来,刘真几乎撑不住,几次三番都差一点跌进梦里,可是他的意识告诉自己不能睡!
身边的人都已经鼾声渐起,刘真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手上换了一个地方,挑了一块没有被自己掐出血的地方,狠狠地再一次掐下去!
一种疼痛席卷而来,暂时压制住那种重重的困意,刘真听见有人朝他这边走过来,便开始装作打鼾。
突然,一双手捏着刘真的下巴,晃了晃,好像是在测试他是不是睡熟。
刘真默不作声,还装作被人吵了清梦的样子,伸手推了一把下巴上的手,翻了个身,哼哼两声继续睡。
那人看刘真睡着,开始检查其他的人,刘真听见那人把房间里的人挨个查了一遍,确认都睡着了以后,这才慢慢走出去。
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刘真猛地睁开双眼,手上用的力气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