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嘴,露出一排大白牙,胖手搭在光头的头顶胡乱揉了揉。
“这不是舍不得离开你们,昨天晚上没有你们这帮兔崽子打扰我,我可都没睡好。”
刚说完光头他爸从自家店里出来了,年纪不大,可是背已经驼了,长期油烟的熏陶下皮肤光亮黝黑,看见刘真‘吆喝’了一声儿。
“大胖子,你咋还回来了,没跟人家美女妹妹跑路?”毛叔不改本性,开着猥琐的玩笑。
“美女妹妹说我没趣,把我赶出来了。”刘真顺势也开起了玩笑。
这几声儿一喊,街坊邻居都跑出来看热闹了,本来临近傍晚,来小吃街的人也越来越多,在刘真周围围成了一个圈儿,七嘴八舌地打听了起来。
“刘胖儿,你可发达了啊!昨天那谁呀?长得那叫一个好看,霸气有钱!”斜对门儿的卖炒面的寡妇穿着花裤子凑了上来。
刘真心里无奈,但是还是非常有耐心地解释,现在如果不说清楚事情只会越传越邪乎。
“鲜渔盛世酒楼你们知道吧?”刘真问大伙儿。
“那谁不知道,那么牛逼哄哄的酒楼,听说省长都去那吃饭呢!”
“就是,比五星级还五星级呢!”
“听说装修那叫一个漂亮,用的勺子都是银的!”
大伙儿把自己听到的传闻都分享了出来,刘真抬了抬手,示意安静一下。
压下声音,刘真尽量低调描述:“昨天那妞儿就是人家酒楼的老板,而且,那酒楼就是人家公司里的一小部分而已,真正大头儿的我们都还不知道。”
“我滴个乖乖,这得多少钱?一卡车一屋子都装不下了吧!”老实巴交的憨二惊叹。
寡妇听完伸出手指指着憨二打趣道:“憨老二,你也就知道用卡车和屋子装钱,还不知道现在有个东西叫银行卡吧?!”
大家哄笑,不过确确实实被那位漂亮小姐的身价给震惊了。
“昨天她叫你师傅,这到底是辣么个回事?你麻利儿地说这我们听听啊!”有人等不及了,开始催道。
刘真微微一笑,摸着自己已经磨破的袖口,等待大家声音稍微小了一些才开口。
不大不小的声音,最外面一圈的人想听到必须要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