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沉浸在绘画里,姜瑜儿对玄霄的话,充耳不闻。
夜里的岛屿,在海风影响下,很冷。倒挂着的玄霄,在脑子眩晕前,将书信放到窗台,随后从窗口跳了进去。
“擅闯我的房间,你是想死?”
二世祖从外走了进来,亲眼目睹了玄霄的跳窗。
“我错了,马上走!”玄霄举手表示歉意,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玄时说得没错,这京城纨绔子弟,的确不简单,呸!真会伪装!
许淮隐先走到窗户边,将窗户关上后,低头发现熟悉的字迹与名字。
云深写给彡水的,也就是写给他娘子的。
真的很想打开,信封上的“彡水姑娘”着实碍眼。
许淮隐拿着书信来到姜瑜儿身边,然后将书信放于书案边。
姜瑜儿刚好收笔,拿起书信打开。
信上,是云深想邀她去第一茶楼,探讨佛法,顺便向她介绍一个人。
姜瑜儿将信放下后,二世祖那幽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娘子,可要前去?”
“相公让我去,我就去。”
“去吧。”
“咦?相公怎么突然心胸开阔?”
“肚子都揣上我孩了,你还能跑了不成?”
孩子果然是二世祖的“安心丸”,将书信放在镇纸下。姜瑜儿起身,双手圈在二世祖的脖颈上,红唇轻启,“相公,你说我美吗?”
“美,很美!”许淮隐的眸子由清明逐渐变得迷离。
美妙的气氛,被突然闯入的玄鸣打破。
他尴尬地咳嗽一声,随即转过身去。“主子,玄鸣有要事相商!”
姜瑜儿放开手,娇柔且俏皮地说道:“哦,抱歉了我的相公,我得离开了!”
许淮隐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拉入怀里,颇有缠绵之意,说道:“为夫,等你!”
姜瑜儿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惋惜地说道:“别忘了,孩子。”
闻言,许淮隐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去洗澡!”
姜瑜儿与玄鸣来到一间屋子里,屋子里没有过多的陈旧物,只有一张桌子,四个软圆蒲。
桌上放有茶水壶,与四个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