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看到了吧？”
京州一中，校长办公室里，李威将手机放在校长面前。
校长聚精会神看着某平台上的直播视频。
视频里，京州最繁华的商业街，人山人海，交通拥堵。
镜头切换。
张洋一脸享受地躺在藤椅上，四个美女正在为他服务。
一个美女为他撑起遮阳伞，一个美女帮他捏肩锤背。
还有两个美女，正在帮她洗脚和修脚。
李威冷笑道：“爸！看到没？这就是你引以为豪的学生，张洋！”
李校长揉了揉眼睛，简直难以置信。
“这么正点？”
“张洋这小子！灵调局的待遇这么好？”
“这不……土鸡变凤凰了吗？”
“威儿！这次灵调局的考核，你都通过了吧？我听京州分局的廖主任说，咱们学校这次一共就两人进入灵调局，成为觉醒者。”
“一个是张洋，另外一个，就是你吧？”
李威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走过去为李校长捏了捏肩膀。
“爸！这还用问吗？”
“京州一中，谁还比我更适合进入灵调局？就张洋那个孤儿？”
“爸！听说廖主任想在咱们学校做宣传。我还听说，这事儿之前已经和您商量过了，打算在咱们学校，选出一个代言人！”
“这个代言人将激励所有的学子，积极报考灵调局！”
李校长点了支烟。
“没错！他们答应，以后报名费可以返三个点给我！”
“怎么？威儿不同意？”
李威露出奸佞的微笑。
“如此名利双收的事情，我怎么会不同意呢？”
“只要咱们学校出了几个觉醒者，大家都知道，要想进灵调局，得先进京州一中。更何况，咱们学校上万学生，多数都是贵族，哪怕只有一千人报名，那也是……”
“一个三万八，一千个就是三千八百万！”
“三个返点是多少？”
“一千多万！”
“所以威儿，你让我看张洋的视频，什么意思？”
李威冷冷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