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一身黑色迷彩服的南宫燕若悬河般讲解。
然而，台下的这群听众却不大感兴趣。
“美女，我交了三万八进来，你就跟我讲这些？”
牙科大哥抱着两只手，不屑地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傲慢。
南宫燕却没生气，笑问：“那么，大哥希望我讲些什么？”
牙科大哥道：“我希望你闭嘴！有本事放只厉鬼出来，给大家练练手！”
现场一下子喧闹起来。
老太太说：“小伙子，你还是乖乖回去拔你的牙吧！奶奶我走阴多年，什么鬼都见过。就你这样的，别说厉鬼，恐怕连只猛鬼都搞不定！”
牙科大哥显然不服。
“奶奶，你别吓我，灵异事件我又不是没有碰到过。这么说吧美女，我对你们灵调局有意见。我实在忍你们很久了，你们这哪像是什么神秘组织，简直就是传销嘛！”
“传销？我就说从进来到现在，怎么感觉怪怪的，像是哪里不对劲！”
“原来你们是骗钱的！”
“你们根本就不是什么灵调局！”
“我们被骗了！”
“退钱！”
……
眼科大哥一语激起千层浪，现场开始乱成一团。
南宫燕忽然一拳打在桌子上。
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都给我闭嘴！”
“你们都以为自己很厉害是不是？我看你们一个个兜里揣着死耗子，冒充什么打猎的！局里能让你们来这儿，已经算是给你们面子了！”
“就你们这样的，只能算杂牌军！”
“知道什么是杂牌军吗？”
南宫燕气不过，挽起袖子，接着滔滔不绝道：
“刚才那位牙科大哥，你说对了，这里确实不像灵调局。因为这里只是灵调局的一个培训中心而已。你们都是新人，而且是最、最低级的新人！”
“就你们这样的身手，只配拥有这样的资源！”
“什么是资源？懂吗？一个个的……”
南宫燕的话，彻底惹怒了牙科大哥。
“美女，你这话我不同意！”
“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