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张,把他请到哪了呢?领我过去。”张桓不敢轻视,这个司空大人可是望月老人的弟子,那位可能是知道很多东西的幕后之手。
“呵呵,不用麻烦了,我就在这。”张桓身后响起了声音。
这该死的熟悉感,这些灵修真的有强迫症,非要在别人身后才能开口说话。张桓暗自腹诽着却转身恭敬的一礼。
“刘师,咱们又见面了,小子来兆京十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我知道你这十年里一直在迷惑与猜疑中度过,但是老师曾经下令除了凡炎外不许我等接触你。”在张桓伸手让月儿出去之后,刘师才缓缓的走向张桓。
“那今天刘师所来是给小子解惑的吗?”张桓直接了当的提问,让刘师微微一笑。
“桓儿啊,想当年第一次见你,那时你才三岁还是个爱向父母撒娇的孩子,现如今已经比我高了一头了。”刘师并不接话,只是回忆的说起第一次见到张桓时他的样子。
“行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很多需要你自己去了解,我能告诉你的并不多。”刘师看着张桓并不答话,还是低着头做着行礼的姿势,无奈的开口说道。
“是啊,当年第一次见刘师还是呀呀学语的幼童呢,也多谢当年刘师为我察探灵根。”张桓这才直起身笑眯眯的对着刘师说。
“臭小子,我不说回答你你就不打算和我相识了?”刘师被张桓的变脸给气笑了。
“我……”
“行了,我知道你这十年过得很难,也知道你现在除了找出丰都城之事的缘由这一个目标外很迷茫。现如今距你成年只有十天 ,一个决定你未来的选择就要来了。”刘师看张桓露出一脸无辜,打断了他想要狡辩的话直接开口道。
“那刘师可是来教我选择的?”
“我只能将普通人能看到的明面告诉你,至于汹涌的暗流,只有你自己去找了。首先经过你的打探可知道咱们大衍的三个势力吗?”
“其一应该是个人特权代表的各贵族与封地王侯 ,二是国子监与士大夫代表的底层普通百姓生存与需求。三是世俗里修行不高需要依附宗门的能人权臣。这三股势力相互交叉,到现在已经没有了主干,士大夫也可能为贵族圈子说话,贵族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