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那群贼人并不很强,除了领头二人应是在淬体二层之外,其余不过三四品武夫而已。”张桓看出这位郡王对自己并不想说太多,就接着问起了那群贼人。正此时驿长也押着被捆了个结实的小蟊贼前来。柴郡王让驿长解开他,那小贼也不傻,一被松开就立马跪倒在地,口中高喊饶命。
“聒噪,你们是何方人士,为何要袭击我们?”柴郡王一改人前老好人形象,此刻如同出鞘的利剑横在眼前一般。那蟊贼哪曾被这种级别的大人物震慑过,吓得是跪也跪不稳了,话也说不完整了。柴郡王收敛了气息,那贼缓了缓颤声的回道
“小人常栾乡莲花村人士,自幼死了爹妈,是跟着一位老道士长大的,从他那得了一本书。里面学了点溜门撬锁戏法迷药的手艺,一直靠着有钱人的“接济”过活。小人并不知道那群强人的事啊!”那蟊贼不知说啥就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
“行了,我不会杀你,明日会带你去见官。”柴郡王看了看他,让驿长将他捆好带下去,回头对众人说道
“此人应是真不知情,他应当是看到了咱们的车马起了歹意。”
这时袁领事几人回到大厅对郡王抱拳道
“王爷,已收拾停当了。”
“好,你们去备马。”柴郡主说完对着桌前的几人吩咐道
“这里咱们是不能再住了,正好这时辰也不算很早了,去收拾一下咱们带着那几个黑衣人的尸体和那个蟊贼去下一个镇上报案。”
张桓称了声是就要去房间里把那蟊贼的匕首拿上,同时心里奇怪的点越来越多了。
同时柴郡王心中也正在奇怪,那群贼人想来也是临时起意的,不然即使以他们一行明面上显露的修为,也不应该会来这么多的俗手。而且为何以他们的修为直到接近驿站大门我才发现,若不是那名驿卒起夜正巧碰上这群人,邢家二兄弟竟未曾察觉。而更加奇怪的是,我被领头二人气机锁定时,刚好这蟊贼起歹心想要作恶。难不成是有人在试探我们底细吗?
无事时短,天擦亮时一行人由驿长领着抵达了江北郡的华南县,驿长架着一辆平板马车载着蟊贼与那一伙贼人的尸身进了县城。
郡王并不再想多生事端,就给了驿长一面腰牌与手信让他拿给县尉,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