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只让他一个人陪着来了,只是万一那些人突然醒了逃跑或者背后袭击都是个很大的麻烦。
所以,与包扎伤口相比,梁池遇更倾向于赶紧联系外面的人。
“先包扎”,郁非才不像梁池遇那样想那么多,在郁非眼里,现在什么事都没有给梁池遇包扎伤口重要。
见梁池遇目光坚定,郁非只好低头拿出手机发了个消息,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发了消息了,还有他们都晕了,暂时醒不了,所以现在可以包扎了吗?”
既然郁非都把问题解决了,梁池遇便没推迟就说不过去了,于是终于把自己的目光放回了自己身上。
然后,梁池遇就发现了一件不太美好的事。
刚刚躲闪不及,导致那把刀直接砍到了梁池遇从肩胛骨一直刀腰腹的地方。
而这个地方,梁池遇自己包扎不了,即使能包扎的话,梁池遇也不得不脱掉一半的衣服。
也就说,梁池遇必须当着郁非的面脱掉一半的衣服,然后让郁非给自己包扎。
梁池遇:……
明明都是男人,但梁池遇就莫名地感觉到了别扭,而这种别扭在看到自己胸口那朵已经蔫掉的野花时,达到了极点。
见梁池遇不动,郁非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梁池遇,在目光再次移到了伤口时,郁非才恍然大悟。
他自己弄不了……
那群人,真该死……
恍然之际,郁非内心里百味交织,愤怒、心疼、自责、暴虐……那些正常人的情绪顿时如海水般涌上了心头。
心中万般情绪肆虐,但郁非此时却来不及深究,只是放下了手中的医疗箱,右手伸向了面前的银色纽扣,低声道,“我来”。
然而,郁非的手还没碰到纽扣,就被梁池遇拉开了距离。
意识到郁非想要帮自己脱衣服,梁池遇突然感觉有些局促不安,耳朵仿佛火烧一样,于是赶紧拉开了距离。
“我自己来”,而察觉到不对劲的梁池遇连忙伸出了左手,将西装外套的纽扣一粒粒解开,生怕自己慢一点郁非就帮自己代劳了。
等外套的纽扣全部被解开了,梁池遇稍微停了一瞬,然后慢慢地解开了领带和衬衫。
这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