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大为震撼,然后就愉快的走了,并说明等他们什么时候能把功法上的乐曲完整演奏了再去找他。
元生:“……”
元生挥舞着短小的手指,万分嫉妒周露细长的手,吹箫肯定不像他这么累!
扭头看看茹月眼观鼻鼻观心的捧着陶埙,更嫉妒了!
妈的,这么长的箫,谁爱吹谁吹去吧!
……
最终还是鸣惜长老大发慈悲,手一挥,将成人手臂那么长的墨箫缩短了三分之一,元生总算轻松了一些,虽然看起来很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但好歹他能完整吹奏一首曲子了啊!
墨箫短了以后的声音没有之前那么悠长,反而有些透亮,吹奏出来的曲子稍显怪异,尤其是和茹月的陶埙那种厚重质朴的声音比较起来,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这元生就没办法了,反正在鸣惜长老跟前吹的时候,他很愉悦,就是鸣惜长老的神情比较怪异,似乎有些坐立难安。
一曲毕,鸣惜长老长长松了口气,对着元生的墨箫一点, 他就看到手里的东西闪了下光,色泽愈发浓厚,乌黑发亮。
试探着吹了一下,声音果然悠沉许多。
鸣惜长老满意点头。
他还从来没干过这样的活,之前收的弟子也没有哪个嫌箫长的,若不是选定了的乐器不能更改,他都想让元生重新换一个了,那小胖手,啧啧,想想都虐。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对于元生来说这就是个良好的开端,一本功法共十首曲子,从一到十循序渐进,元生吹熟练后,隐约能感觉到这十首曲子似乎是从易到难的,若是在吹奏时放空思绪保持在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乐声间或风声如同在体内流淌,随着萧声浅浅缭绕周身,有形又似无形。
原本他该去找鸣惜长老了,但鸣惜长老下山了。
因为他家二师兄,也就是他要找的老画师的孙子,出事了,师父赶去救场了。
事情似乎还挺严重,老画师急火攻心,病倒了。
元生也急了。
打从上了闻乐峰,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一直忙着跟乐器较劲,他都快忘了自己的任务了。
老画师病倒了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画圣的任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