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也不疼,元生反而幸福的无与伦比,屁颠颠把小家伙的窝挪到了床上,美其名曰怕它晚上害怕,陪它睡。
一人一豹在床上玩闹半天,小家伙累的不行,元生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倒在床上,把窝往跟前挪了挪,合眼睡了。
小豹子趴在窝里,瞧了瞧睡着的元生,伸爪子挠了挠元生散开的搭进窝里的一缕头发,也闭上眼睛睡了。
等苏娥天黑在外头做不了活儿了进来一看,两个小东西都睡着了。
苏娥把元生往里挪了点儿,又把小半截掉在床边的窝推到他跟前,给他盖上被子,瞧着熟睡的元生。
小家伙自从病好了,终于有了点活力,这次流沙宗评选,能进去最好,若是进不去,他们娘俩就到镇上去,随便找个小营生,不在这村子里待着了,没前途。
屋里的烛火被吹灭,慢慢安静下来。
夜色深重,元生和苏娥房里悄然出现一道黑影,无声无息,静静伫立在床头,目不斜视。
黑影盯着窝里的小东西看了一会儿,确定它没有睁眼的意思,又待了一会儿,如水汽消散般转瞬消失。
过了许久,小豹子睁眼瞧了瞧,又闭眼睡了。
……
翌日天朗气清。
元生将小窝搬到院里太阳底下,让小家伙晒晒太阳。
小豹子看起来精神不错,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惜爪子柔软的肉垫上有许多细小的擦伤,稍一用力就疼得直颤,只能恹恹侧躺在窝里。
元生拿了盛水的小碗出来,见它脑袋搭在窝边,小肚子一起一伏,脑袋顶上的毛毛乍着,格外不服气的样子,忍不住过去逗它。
小豹子忍耐了一会儿捏着自己耳朵的手,便不耐烦的晃晃脑袋,一口叼住又伸过来的手指,小尖牙磨了磨。
倒是不痛,有点点痒,湿湿热热的,元生发散了一下思维,猫科动物的舌头果然是一奶同胞的粗糙。
忽然小豹子的动作顿了一下,松开元生的手指,费力的抬起头,往院子外头看。
元生也扭头去看,瞅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简陋院门外冒出一个毛脑袋,看长相和小豹子似乎是一个品种,就是比这受伤的小家伙大了一点。
元生没动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