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拍在洪班长的背上防止班长噎着
十分钟后,洪班长合上了疲惫的眼皮,沉沉的睡去
叶笙趴在方向盘上,看不出他的表情
“非鱼姐,我从小就没了爹娘,只有一个妹妹相依为命,后来参了军遇到了班长,虽然喊作班长,其实他更像是我的父亲”叶笙哽咽着说
昏暗的车内灯光映照下,一个中年男人躺在后排座上沉沉睡去,均匀的鼾声显示出了他的疲惫,一个毛头小子趴在方向盘上无声抽泣
两位曾经用生命守卫疆土的战士,在他们忘却生命也要保卫的疆土上,无助的像个孩子,兴许是五万年的光阴太久,此时的我也不由发出叹息
沉默了许久,
“走吧,用我们的方式给洪班长报仇”我沉声道
车子缓缓的驶离这个曾经关押洪班长的大牢,就像一切事情都未曾发生过,只有四下飘落的灰尘,还在空中残留着剩余的温度
等到了现场,看着眼前的黑压压一大帮人,我没有叫醒熟睡中的班长,只是缓缓推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叶笙跟在我身后沉默着,此时我们的身影拉的很长,长到仿佛能够刺穿黑暗,却又很矮,矮到无法透过黑暗看到那一丝丝残存在黑暗外的光明
那一夜,叶笙与我拿下了对方几十人的队伍,看着黑压压躺倒一地的所谓的恶人,我们只是默默驱车赶往了洪班长母亲所在的医院
医院大厅内,早早排起了宛如长龙般的队伍,我猜不到那些人昨夜是否入眠,恰巧有些关系,感到医院的我们顺利的将洪班长的母亲从床位不足的大厅请进高级病房
病房内陈列着各种电子设备,什么呼吸机什么传感器应有俱全,还有供病人家属消遣时间的电脑电视和按摩椅
看着楼下拥挤的大堂,我庆幸自己有能力办到这微不足道的小事
洪班长的母亲被那帮人打成了轻微脑震荡,好在全身上下除了一些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洪班长也是在第二天醒来的,醒来的洪班长胡乱揉了两下眼睛就看到了躺在高级病床上的母亲,他紧紧攥着母亲的手趴在病床前抽泣,这次,终于哭出了眼泪
一旁的我和叶笙连忙起身站在洪班长后,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如此,可能是因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