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陷阵营最后由高顺带领着前往广平县军营之中休整,而刘辩、田丰、张飞则被县令亲自安置在县内的豪华府邸之内。
夜幕降临,圆月当空,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之上。
县令府邸内。
大堂之上,刘辩跪坐在首位,身旁站立着张飞,县令与田丰以及广平县的县尉县丞则分别跪坐在下方。
县尉和县丞可就没有广平县县令那般的不卑不亢。
在见到刘辩之后,皆是一脸谄媚的朝着刘辩敬酒行礼,口中吐露出各种拍马屁的谄媚话语。
让刘辩听的不胜其烦。
比起这些虚浮华丽的话语,他更喜欢广平县县令的实在。
而且从今日观察广平县的治安和民事来看,这个县令绝对是个人才。
不然怎么能够在黄金肆虐的巨鹿郡内,将这小小广平县守卫的固若金汤,且百姓们生活至少还能够过得去。
就连田丰也在私下对他说过,“广平县县令治理民事颇有章法,且此人才德兼备,文道境界深厚,不下在下。”
此言一出,刘辩顿时对这位广平县县令兴趣大增,便想着在今日酒宴之上熟悉一番。
倘若当真腹有良谋的话,也可以调往自己身边,日后回京之后也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刘辩现在其实也已经开始打造自己的班底了,待到自己未来登基为帝,也能够更好的处理政务,治理国家。
现在自己麾下的武将倒是绰绰有余,两位三品武尊,也就是张飞和关羽,两位四品武王,也就是颜良高顺。
但是文臣谋士,却是只有田丰一位大才。
举起酒樽,刘辩望向县令微微笑道:“今日初识阁下,还不知公之姓名。”
“承蒙殿下恩待,卑职姓沮名授,字则注。”沮授拱手行礼回道,举止端庄。
“哦!?未曾想阁下就是沮授!某听闻过你,少有大志,多权略。曾为冀州别驾,没想到公如今在这广平县内担任县令,倒是大材小用了。”
田丰诧异的望向沮授,拱手施礼道。
同样作为冀州的名人,他对于冀州真正有才学之人都有过了解,故而在得知这位县令就是沮授的时候,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