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法行为。
据臣观察,世家大族的赋税往往少交,当地官吏往往是多拿百姓的赋税去抵消世家大族的。长此以往形成一场网,勾连各大世族,让世族互相妥协,减轻上缴的赋税。”
灵帝曾经在密报上看过这种事情,多少了解一些,便让刘焉提出解决办法。
刘焉委婉地说:“世家大族之所以敢这么干,不过是掌握尚书台与地方刺史两大权柄。尚书台虽然有黄门侍郎与中常侍,但终究比不上他们长年浸染政事,太监们容易被糊弄过去。地方刺史则有不同,这个位置可以让派出靠谱心腹,对于一个州的赋税多有了解,同时也能监管地方上的世族大族。
宗室之中素有德才的人不少,碍于世家大族的打压,往往只能担任京城小官,连外放都是奢望。臣斗胆提议,外放宗室人才,他们在朝堂没有根基,只能依附于陛下。陛下大可以放心让他们去监管地方。”
灵帝听完后长久不语,足足等待了一刻钟,方才下定决心,说:“朕已知晓,切勿多言。此事不得外传。”
刘焉乖巧地闭嘴,行礼后离开。
耿冶家中,河北山东两大集团议事,面对灵帝的异常举动,他们感到心慌,不再轻视灵帝与刘焉。
执金吾郭祝抢先开口,说:“朝堂平静太久了。圣上现在是想要集权啊。不过也是,年近三十的人难免会有些想法。”
耿冶摇头,说:“咱们已经无力对抗太监,对抗南阳集团。况且河北、山东乱军不断,这件事情还得拖下去。要是有人不开眼去咱们地界,那就只能请来乱军做掉了。”
南阳集团密会中,大太监曹腾派人传出消息:一切不变。众人放心歇口气,廷尉钟淳不满地说:“宗室最近不太安分啊,居然敢跳出来争权,前年跟狗一般乖巧,被吓破胆子。”
御史大夫杨宗剖析里头的门道,说:“宗室倒是有些人不安分,想要出人头地,不再被人当猪养着。咱们只要家里的地还在,朝廷中的官位还在,就可以高枕无忧。皇帝就算有推动变革的心,也没有可靠忠心的人手。直接放任宗室去地方,不在地方里面摸爬滚打十几年,哪里能坐稳刺史位置。”
冯贤等到众人说完话安静下来,才慢悠悠地说:“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