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牡丹,实难自掩。
这孔什么兄正自得意,见这么个小佳人抻长一段雪颈子,两次三番打量自己,魂魄都要被勾去,啪的一拍折扇,“诶,这位小娘子!”
魏思祐后知后觉:“嗯?”
孔什么兄肥嘴一撅,舌头不自觉就要往外伸,魏思祐不由想到梦里的猪头,大皱其眉。
孔什么兄却以为她故作态度,道:“夫子诗兴发了,你快来研墨,我与夫子斗诗。”
魏思祐道:“哦,不了,我不会研墨。”
孟观江轻笑一声。
孔什么兄虽然面目粗丑,但是能考试,周围人都认定他以后功成名就,所以从小不缺姐姐妹妹捧,偶尔情场失利,不仅不觉尴尬,反而微微有些新奇好玩的心态。
但是他的同窗却不这么想。这些人家境即寒微,自己才学又有限,空空耗到了娶妻纳妾的年纪,街上雌猫母狗见了都嫌。久而久之,恨透了天下不给他睡的女子。
一个同窗道:“西汉有韩信记老妇施饭之恩,以后,孔兄未必不记得你研磨之情,说不定呀,等孔兄当了驸马,赏你做公主的洗脚婢呢!”
另一个说,“公主洗脚怎么能叫洗脚?那叫濯足。”
那群人初见魏思祐拒绝孔兄,心里暗夸她有骨气,不为名利折腰,不亏为尘世间少见的奇女子;又看到魏思祐身边的孟观江,明白这小娘子虽不爱名利,却爱比名利更难得的美色,可真是万中无一的烂表子。
魏思祐奇道:“有这说话的闲工夫,怎么不快去给驸马研墨?”
说完,魏思祐抓住孟观江胳膊,掉头直奔旁边的馄饨摊。
清河县没吃到的那一顿馄饨,她真想了好久啊!
清明踏青,原本就是长居闺阁的女孩儿们为自己挑选夫君的珍贵机会,这孔什么兄虽好,众女却没有不嫁给他就守节一生的打算。
魏思祐把这种心态粗浅地理解为高考,大概孔什么兄就相当于清华北大,——能考上当然好,考不上换个二三本凑活凑活,不至于没学上就行了。
她摸摸怀里的明珠,再笑眯眯地瞅瞅孟观江款哆啦a梦,心里暗爽:你们就卷吧,往死了卷吧,姐偷偷买彩票中奖了,还用学他妈个锤子!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