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出诊,没救活,病人的父母兄弟子女蓄意报复,然后装作‘血脸新娘’所为?挖心,大概病人得的是心脏病吧···”
孟观江不吭声。
魏思祐又道:“不然是棺材铺老板吗?我以前看过这种鬼故事,棺材卖不出去,棺材铺老板就借传说之名到处杀人什么的。”
孟观江道:“那这老板可真是——好之者不如乐之者了。”
魏思祐痛苦得想咬笔头:“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什么!”
孟观江默了一默,忽然道,“如果是鬼呢?”
魏思祐道:“这世上没有鬼。”
孟观江笑了一声,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诶,到我家吃饭去?”
魏思祐这才觉出腹中空空,想那肥鱼白花花的大肚皮,当下咽咽口水,“好啊。”
这回轮到孟观江惊诧,“你不怕我作恶?”
魏思祐道,“你给的金子是真的。”
她掰着手指头给他解释,“一般的刑事···凶犯作案,有三种,第一种,求财,你头回见面就给我金子,所以你不是;第二种,好色,昨天你都不娶我,今天更不会娶我;第三种,反社会人···就是说,看谁恨谁,遇狗都要上去踹两脚,可刚才的老伯那么夸你,所以你也不是。”
孟观江嘴角衔着点笑,“行吧。”
孟观江住在街末,陋居临巷而立。开门就是一小方掉漆的木桌,有两个椅子,桌后一角楼梯,想必通着二楼寝室。
孟观江拿住门闩的手停了一下,随即格住门板,来往人等只一眼就能将屋内看个大概。
魏思祐道,“你倒细心,我并不害怕和你独处的。”
孟观江没回身,“那是你心大,被人坑了一回又一回,偏不长记性。”
魏思祐笑道,“心里总想着坏人,下回遇到好人也认不出来,过得多没意思啊。”
孟观江似乎无语,摇摇头只去后堂做饭。
魏思佑眼前寒光一闪,原来是对街婶子泼水,将光反在了屋内挂壁的一把刀,她走上前细看,刀柄粗糙,刀身足有四指宽,却很短,磨得锋利,又不够薄,看起来颇为笨重。
这刀能用来干嘛呢……
魏思祐看得出神,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