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思过度。
郁七容想到昨晚的思绪,还觉得头疼得很。虽然大概阿斐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以为他是昨天做了一整天的题才导致的头痛。
阿斐见他一脸出神的模样,就知道郁七容又在想些什么。
阿斐:“少爷担心忧虑的事可以放一放,阿斐会为少爷承担忧虑的。”
郁七容只当他在说玩笑话,“我先睡一觉。”
来了这盂岭镇三日了,任务线索只摸到了个线头,就冰山一角,后面有什么还不知道。
第一天还出去走了走,第二天完全是做了一整天的题。
第三天就病了。
只能说这种耗时长、没什么太高危险性的低级本,还是不太适合自己。
人在病中的时候,往往对时间的流逝感知能力比较差。
郁七容本来只是打算睡一段时间,在晌午前就醒过来的,没想到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阿斐站在桌边,一只手里拿着点燃的火柴,一只手扶着桌上的蜡烛,听见这边被子和衣物摩擦的 声,才转过头来看。
住的是破柴屋,连灯都没有,晚上要是想做些什么,只能靠着点蜡烛昏暗的烛光。
郁七容揉了揉眼睛,借着蜡烛那点微不足道的光,看见阿斐的脸,“怎么这么晚了,你都不叫我的。”
阿斐点了蜡烛,将手里的火柴甩灭,漆黑的眼里燃起一点豆大的烛火,“叫了的,少爷睡得太熟,没听见。”
郁七容掀开被子,用脚摸索着找布鞋,下了床才发现自己居然像是病好了。
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没怎么受罪,就是睡了一觉,就好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郁七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上哪哪都是力气,他弯了弯眉眼,“阿斐,你这苦了吧唧的药从哪来的?还挺好用,我睡一觉就好了。”
阿斐又点了一只蜡,抿了抿唇回道:“没什么,只是在外面医馆里取的药,不值一提。”
郁七容本来也没打算深究,他还惦记着晚上和宋如易的约定,急着出去看集市。
还好醒了,不然说不定就错过了。
他看了眼阿斐,考虑到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