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处,举止优雅地给郁七容鞠了个躬。
“……没有。”郁七容从来没见过这种道歉方式,于是饶有趣味地多看了几眼,然后把视线移到旁边他写的字上。
对他来说,这情书的吸引力显然更大些。
“我可以摸一下吗?”郁七容问。
那人笑了笑,察觉到从郁七容身后传来的冰冷视线,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笑着说道:“当然。”
郁七容于是动手去摸纸上没被写字的地方,这纸张看着雪白,摸起来却柔软舒服,看来就是课上老师说过的宣纸。
旁边摆着的黑色液体和木制的笔,就是墨水和毛笔。
从来没见过的写情书用具。
郁七容看着就手心痒痒。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这是司马相如写给卓文君的曲,我十分欣赏。这位先生对这文章也有兴趣?”那人不定也有人知道事情都是循环发生的呢?
可是想到这里的事会是循环发生的,郁七容心里反而有几分微妙,这是不是意味着有人和他一样,身份是容家
的少爷,也有一个长得和苏唐一样的人伺候着?
他揉了揉眉头,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犯不上为了这种事不舒服。
于是他躺了下来,阿斐体贴地在旁边为他扇风。
过了会儿,郁七容翻身起来,看着阿斐,“你除了我以外,还这么对过别人吗?”
“……”阿斐被他突然攥住了手腕,漆黑的眼凝滞住了,落在郁七容酒红色的眼睛里,并在他眼底的倒影中找到了自己,“没有,我只这么服侍少爷。”
“……”虽然知道阿斐未必有循环的记忆,但听到他这么说,郁七容心里头却莫名轻快了几分。
他松开抓着阿斐手腕的手,慢吞吞地又躺下了。
过了晌午,郁七容醒过来吃了阿斐带的午饭,本来应该有的困乏却因为才睡过消失了,忍不住想要找点乐子。
他把目光瞄准到了旁边的宣纸上。
阿斐将闲置的木桌搬出来,用干湿抹布各擦拭了一遍,然后宣纸一展,在平坦的木桌上将宣纸展平,用镇纸压好。
又找出毛笔和墨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