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
男人全程没有开口说话,情绪到位时,他更是发狠得厉害,哪怕她已经泪流满面。
过了一会儿,手机来电铃声响起,男人查看了下手机备注,给女人打了个暂停的手势。随后用纸巾清理,整理完仪容仪表,他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桌下的女人在此刻似乎变得毫无意义,是被人抛弃的棉布娃娃。
“喂,爸爸。”视频拨通,那边传来了温柔的女声。
那个沉闷的男人在此刻露出了尤为好看的笑容。
“怎么这个时间来电了?”他的声音同样温柔,脸上还流露出了名为慈祥的神情。
“爸,我学业已经完成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我也很想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