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罪人了。
所以,当机立断的他立即终结了这个话题,把重中之重的问题搬出来,把注意力分散开。
“是不是这回事先放一边,现在言归正传了,你想知道北然的具体情况吗?”
正事才刚说出口,所有的琐碎杂事真如陈星哲所预料。
周若初通通扔在一边,神情也从尴尬与着急,瞬间演变成了凝重与严肃,伴随着担忧跟坚定地点了点头。
得逞的陈星哲挂着友好的微笑,伸了伸戴着黑色手表的左手。
骨节分明的五指合并,做了个“请”的姿势,随之和颜悦色的声音慢慢溢出。
“怎么称呼?坐下来谈谈吧,情况还有点点复杂。”
复杂这个词一出,酸涩与紧张蓦地充斥着周若初的心房,好看到不用粉黛描绘的细眉轻轻一蹙。
紧了紧垂在两侧的小手,给了自己勇气与力量之后,拉开了前面的银色小椅子。
落座的过程中,那溢于言表的急迫声就已经先出来了。
“我姓周,陈医生,麻烦您可以详细地说一说他的情况吗?”
“好,请稍等。”
陈星哲淡淡地应了声,出于严谨,随后往桌面上的众多文件夹中,找到了属于林北然的病历。
那双修长地大手随意地在翻看时。
周若初简直是目不转睛地跟随着,垂在大腿上的小手手们紧握,心里也七上八下地提了起来。
直到陈星哲合上了文件,视线也从中转移到她的眼睛上时,呼吸随之一滞,似等待宣判地煎熬。
“你不用太担心了,北然输完液,好好休息一晚,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保证还你个活蹦乱跳的男朋…”
听到没什么大碍的结果,周若初几乎是瞬间地松了口气,整个人也随之松懈了点。
至于后面消音的耐人寻味,她也没有心思去澄清与理会了。
毕竟,对方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
她想,再怎么解释,在他的眼里,都是掩饰,也当做此地无银三百两,那就没必要浪费精力在这上面。
大概清者自清,假的…又怎么可能变成真的呢?
一切都会有真相大白的时刻,那误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