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打开手铐。”秦淼见张文东被手铐铐着,顿时急眼了,冲吴永年呵斥。
吴永年感到无比憋屈,但他既然选择忍耐,不再身陷其中,便也没有与秦淼反驳,而是给手下打了个眼色,示意对方给张文东打开手铐。
手铐被打开,张文东从车上跳了下来,向吴永年问:“有烟吗?”
这几日在那个地方,连烟都没抽上一口,早就犯瘾了。
吴永年一愣,继而回过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给张文东递了过去。
点上香烟,狠狠吸了一口,张文东这才看着吴永年道:“我说过你们没资格审判我,怎么就不信呢?”
吴永年尴尬的笑了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干刑警这么多年,第一次面对杀人凶手如此没有底气,他心里憋屈啊。
“你就是张文东吗?”就在这时,那位女军官向张文东开口问道,她一双明亮的眸子落在张文东身上,不断审视打量着。
似是觉得张文东太年轻,又或者觉得张文东这幅样子与她想象中不一样,所以她眼神中明显带着一丝怀疑之色。
张文东眼睛一亮,向她伸手道:“是我,不知长官怎么称呼。”
云长官看着张文东伸过来的手,并没有去握手,而是抬手行了一个军礼:“你好,我叫云雨薇。”
张文东见她不与自己握手,倒也不尴尬,而是笑了笑,说道:“幸会幸会。”
云雨薇点了点头,直入主题道:“张先生所说的药地就是这里吗,我能不能采样做个简单的调查研究?”
张文东道:“当然可以。”说着,他向司徒墨道:“司徒兄,麻烦你带云长官去采样研究,尽力配合云长官的工作。”
司徒墨见张文东连部队的人都请来了,心里一惊,不由得想起上次秦淼带着张文东离开的事情。
这家伙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竟连军方的人都认识。
不过现在不用被抓去警局,司徒墨便放下心来,向云雨薇道:“云长官请。”
云雨薇跟了上去。
陈勇洪的手铐也被打开了,他惊疑不定的望着张文东,只觉得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越发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