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剑影裹挟泉水腾空而起,似虎啸龙吟,凌厉而出。文锆体内灵力自动随之流转,最终也一样,右手星指拇指成剑形,凌空一刺,瞬间泉水翻腾,随着重重剑影如洪水骤雨一般击向高空,直冲云霄
这一击如惊天霹雳,似蛟龙入海,文锆使出这一剑后,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幸好、幸好。”经阁内,剑舞娘、知谷还有凤狐看着眼皮轻轻抖动的文锆,担忧之情渐轻。凤狐上前,摸了摸文锆的额头,把了一下文锆的脉搏,自语道:“还好,经脉未乱,气息还算匀称,没有大碍。”
收回手,凤狐转头盯着剑舞娘,狐疑问道:“你跟这小子缔了同心结?”凤狐外眼角高挑,语气似在审问。
“你怎么知道?”剑舞娘显得有些吃惊,对凤狐的语气也感到有些不满。
凤狐微微一笑,表情像是一个极具城府的女人,答道:“你与这小子体内的灵力虽强弱不同,运转的路径、起伏的频率却相当一致,我知道有一种印法,能够让施印者与受印者之间心意相通 ,受印者灵力自动依照施印者灵力运转。你是否给这小子施展了这种印法?”
剑舞娘眼神变得警觉起来,傲然抬头,回答道:“是又如何?”
凤狐没有接话,接着问剑舞娘:“文锆说,你全族人都被一只叫作皂皮癞的孽畜害死了?能引导这小子使出体内雄浑灵力,还保住了他的性命,你的法力不算下乘,然而聚你全族之力居然对付不了一只皂皮癞?”
剑舞娘语气冰冷地回答道:“皂皮癞的主人是古柏,一洲洲牧,通晓巫术,如果不是他在,一只皂皮癞倒也害不了我全族。”
凤狐冷笑一声,反问道:“统丘的情况,我这两日也了解了一些。古柏虽说是一洲洲牧,不过是婆罗洲巫师们派来应付曦娥的一个皂袍巫。巫师按照巫法的高深程度,分为青红皂白四等,聚你全族之力居然奈何不了一个古柏?”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剑舞娘语气激动,她目不转睛地瞪着凤狐,想要知道凤狐问话的目的。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呢?”其实,文锆脑子早就在凤狐和剑舞娘的对话开始前就清醒了,之所以装作还在昏睡,是想听听两人到底要说些什么,看形势不对,赶紧“清醒”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