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死了吗?”剑舞娘颤颤巍巍地飞到皂皮癞的身旁,一点点接近那凶物的尸体,蹑手蹑脚地用手中双剑轻轻触碰皂皮癞的皮肤,没想到这次居然直接刺了进去,死了的皂皮癞皮肤再也不像之前那般坚硬,变成了一滩烂泥。
“呜~呜~”见皂皮癞真的死了,剑舞娘激动地哭了起来。
文锆慢慢地靠了过来,看看哭泣的剑舞娘和地上的皂皮癞尸体,安静地立在原地。剑舞娘哭了一会儿,飞到了文锆的脚前边,“扑通”一下给文锆跪了下来。
“多谢恩公!”剑舞娘收起手中“长剑”,抱拳向文锆表示谢意。
文锆赶紧上去搀扶,却不知如何下手。剑舞娘太小了,文锆比划了一会儿,举起右手星指,将剑舞娘的头扶了起来。
“快起来吧,我也是歪打正着,不用如此客气!”
文锆的星指正好扶起了剑舞娘的下巴,剑舞娘小脸一红,站起身后侧过了脸,不敢正视文锆。
文锆好奇问道:“你跟那凶物怎会在这里纠缠?你刚才说,你的族人都被皂皮癞吃掉了,它为什么吃你的族人?”
听文锆这么问,剑舞娘眼神中重新燃起怒火,回答道:“那古柏豢养皂皮癞,用它信子上分泌的汁液做魔药。皂皮癞生性残暴,喜食各种飞虫,尤其是剑舞娘。我的族人为求自保,曾经围猎过这孽畜,却都被古柏那厮害死了!”说到动情处,剑舞娘又重新哭了起来,“今早,我在欢喜园天花间采食,没想到又遇到了这孽畜!我一直往上飞逃,他一路尾随,跟到了柱峰之上。这孽畜惧水,我躲进了泉里,没想到它居然一直在那儿等着!”
文锆不知该怎么安慰,想了一会儿说道:“别哭了,这孽畜已死,你也算是为族人报了仇了。你要好好活着,算是为族群延续尽力了。”
“族群延续?”剑舞娘愣了愣,哭道:“怎么延续?整个统丘城就剩我一只剑舞娘了!呜~呜~哇……还有,皂皮癞死了这件事如果让古柏那厮知道了,我肯定也活不了了!”不一会儿,剑舞娘的眼角似哭出了泪柱一般。
知谷拉了拉文锆的裤腿,看了看剑舞娘,流露出可怜的表情。
文锆看着知谷,无奈说道:“没跟老爷爷打招呼,我们收留她,老爷爷回来责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