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贵当上西凉王了!”多年未见的薛平贵好友似乎一夜之间冒了出来,套近乎,送东西。
“都是些想来攀高枝的人,何苦搭理他们。”
“小醒,算了,何苦想那么多。”
翌日,一名身着华服的男子在山间看到王宝钏,上前出言调戏,王宝钏以为夫守节为由怒斥,怎料那人出言反击:“既然你认为他已战死,当初为何不追随他而去!”
男子走后,王宝钏痛哭不已。
“认出他是谁了?”小醒仍旧是不咸不淡的语气,多年未变。
“他化成了灰我也记得。”
“知道他为何如此对你吗。”
“不过是想试探我罢了,听说他娶了代战公主,恐怕巴不得我不守节吧,我乃相府千金又怎么识别不出这等雕虫小技。”
“那你怎么不戳穿他。”
“戳穿又如何,我父亲在朝中腹背受敌,他若再推一把,恐怕全家性命不保。”
“家人?他们从没看过你吧。”
“不,我知道他们在暗中保护我,否则这寒窑破洞又怎么会日日水满,木材齐全呢,可惜我伤了他们的心,恐怕再也不能相见了。”
几日后,王宝钏被接回宫中封为皇后,但紧接着的不是家人团聚而是灭门之灾。
薛平贵记恨着相国对自己的侮辱蔑视,于是安了一个谋反的罪名想要株连九族。
王宝钏自挖双目于朝堂之上才换来家人流放得以保命。
十八日后,王宝钏自愿饮下毒酒去世,酒是谁给的已经不重要了,这一世之恨自己瞎了眼蒙了心才会有此结局。
一夜醒来,王宝钏隐隐觉察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