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钏躲在房内哭哭啼啼。
小醒:“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小莲是嫁人了又不是死了,她高兴着呢。”
王宝钏一个哭嗝刚要出来就被小醒的话堵的上下不得。
“哼,你不懂!”
“不懂什么?还不是在想你的薛大哥。”
“薛大哥怎么了?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欺负他,看不起他!”
“大男儿正是大展身手的好年头,却不想找出路,一直懒懒散散,和乞丐一样,看不起他多正常。”
“他那是没找到机会!”
“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不是老天给的,多大脸等着老天爷给你机会。”
“薛大哥善良勇敢!他会对流浪猫狗很温柔,我看到过!”
“昨日你呼救,你的薛大哥怎么头都不回?难道你猫狗不如还是他的善良放在家里没带出来?哦,不对,就他那破窑洞,能算个什么家,就是个窝!”
“你!你强词夺理!”
“句句属实,童叟无欺。”
“不理你了!”王宝钏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闹别扭。
“无所谓。”
王宝钏:……你咋不哄我捏……
相爷选好了绣楼抛球的日子,特意选了个吉利的时辰,就为了避免被薛平贵抢走。
虽然派了大量家丁维持秩序,但人流过于庞大还是冲破了阻拦,街边的薛平贵被人流推搡着走到了彩楼下方。
魏豹看着身边的薛平贵莫名不喜,但正事要紧,眼睛死盯上方,虽然嫂子说干娘会帮自己,但一介女子,如何帮助?多半自己还得保护着她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