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油大咸盐,乎乎就把他来腌……”
霓裳看着咬牙切齿还不忘押韵的王银钏确定,她成语故事看多了……
王银钏还在练习成语押韵,霓裳不得不打断了她:“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说点实际的。”
“让他生不如死!”
“成交。每月上供保护费1万晶体,来源自己想办法,一旦违约你应该不会想知道是什么后果的。”
王银钏看着霓裳的眼神打了个寒颤:“您放心,肯定按时上交,绝不会拖拉。”
“张木匠,过来一下!”王银钏不耐烦的招手将工头找来:“把那个邋里邋遢的赶走,我们相府高门大户丢不起这个人!”
薛平贵虽然人贫但心气高,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当场将手中的工具一扔就要离开。
“二姐,你干什么?!”远处跑来一席粉衣女子,约莫18,9的年纪,头上流苏随着奔跑而晃动,薄纱飞舞,青春灵动。
“宝钏!在家里这么跑成何体统!你是相府千金,就应该稳重大方,饱读诗书,女红刺绣,无一不精,持家有道,堪为主母!”
“二姐,你油盐不进,面黑心冷,你看他孤苦无依,衣不蔽体,定是食不果腹,家徒四壁,怎忍心让他离开!”
得,找到根了,定是家族遗传性成语癖,霓裳在一旁乐呵呵看着姐妹俩像是说相声一样你一言我一语。
薛平贵听到她们的争论,听一句脸色就黑一度,听到最后可以无障碍扮演包老爷了。
于是薛平贵横跨一步怒吼:“够了!就算你们是相府千金也不必这么埋汰人,我家寒但我心善,不像你们拿着别人的家境打趣!”
王宝钏看到薛平贵误会自己是和二姐在拿他打趣,着急解释道:“我不是,我是真心希望你留下来,家贫不要紧,只要奋发图强,矜矜业……”
薛平贵并未听完,已经拿起自己补了无数次的外套披上就离开了相府,尽管王宝钏在后面不停劝导,就是一次头也没有回。
“呵,自作多情。”王银钏看着王宝钏吃了瘪,心情大好,巴不得他们就此决裂,老死不相往来,免得拖累全家。
“霓裳啊,我带你去看下你的房间,我特意让人熏好了香,铺好了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