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就更加让人担忧了。,
另一方面,柳云又期待着父亲并未被那个所谓的第三者给带走,而在铁门之内,可是,事情真有这么简单么?
幽暗的房间里,淡黄色的吊灯不住的摇晃着,一面血迹斑斑的墙上是四条钉着的镣铐。
镣铐是打开着的,血墙的旁边则是一个盛着殷红液体的塑料大桶和一个烧着深红的煤炉。
煤炉上面还有一根烫得火红的铁焊,偶尔还跳出点噼里啪啦的火花,整间屋子看上去就是活脱脱的一个酷刑房。
柳云迅速扫了一眼说:“人呢?”
莫里看到那两个人并未在里面,心里忽的松了一口气,至少没让柳云见到他父亲的样子。
要不估计他也是难逃一死,但是此时他心中的另一块石头又提了上来。
“要是没有给他的交代估计我今天是难以走着出去了,唉,早知道就不该惹上这大龙集团的老大,都是师尊执拗着要啥统治世界就要先支配经济,真是脑子进水了,唉,还是先琢磨着怎么度过这一关吧!”
苦闷萦心的莫里掩饰不住内心的无奈与忧惧,靓潮的金发下尽是一片的愁容,对着一旁冷气淡放的柳云低头说道:“我想应是被人带走了。”
“哼,废话,谁带走的?”柳云丝毫不给予对方一丝喘气之机继续逼问道。
“这,这……”莫里支支吾吾,却是不知从何说起,额间的汗水早已滴湿了一半身的衬衫。
“嗯……”柳云冷眉一挑,紧握的拳头开始无序的噼里啪啦的响起,是警告更是威慑,他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莫里见状霎时凉了半截,颤抖的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我没骗你。”
柳云看着不住后退的金发男子双手叉胸,眼神一冷,空间的温度骤然下降。
此时,莫里整个人又感觉置身冰窖之中了。
无限的忧虑,恐惧,无助与绝望,再一次席卷而来,他的脚忽然不听使唤的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