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提及此,李掩更是来气了,吼道:“你能不能别再去蒹葭楼了?”苏宛央知李掩饮了酒,便不与他争辩,扶着他歇息去了,第二日确实也没再去蒹葭楼。
待李掩冷静之时,方才问起昨日的事,清醒的李掩也自知昨日不对,说了缘由,并婉声问道:“能不能别再去蒹葭楼了?”
苏宛央笑了笑,只劝他宽心,莫要被那旁人的言语左右,若是真的介意,那她在外便戴着面纱,不以面示人便罢。李掩见苏宛央此状,无法,便闷声同意了,只是他的心里并没有放下他人的言语。
又几日过去了,李掩在街头巡游,忽的有旁人在窃窃私语,有意无意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受不得这种审视,一把揪了那窃窃私语之人的衣服,让他把话挑明了说。
那人被吓了一跳,只道:“宛…宛央姑娘此下正与他人对奏,曲子惊为天人。”
李掩一听,将那人摔倒在地,直冲蒹葭楼而去,此时正是一曲落定,众人皆拍手叫好。苏宛央坐于楼阁中,一俊朗的男子在楼下接受他人的赞赏。
玉晞从阁楼出来,欲向楼下的男子说些什么,李掩却不顾旁人,讥笑着道:“怎么?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同乘一船,共赏一湖?”说罢,便不顾小厮阻拦,上阁楼中拉起苏宛央。
苏宛央见李掩此状,便解释道:“掩郎,你误会了。”
“我误会?是要等你们上船了,才不叫误会?”李掩不管不顾,粗暴地拉着苏宛央下楼。
“赵公子不过是求曲而来,况我自嫁你以后,便一概不与人同船,你真的误会了。”
“既然怕我误会,那便随我回去,别再来蒹葭楼了!”李掩此刻已丧失了理智,任苏宛央如何解释皆是徒劳。
“我随你回去便罢,你先冷静。”苏宛央见劝阻无效,应声道。但想着不能失了礼仪,转身对人群欠了欠身:“赵公子,抱歉,今日便到此为止。”
谁知,此言一出,更是彻底点燃了李掩:“今日?还想再有来日吗?苏宛央?!”
“掩郎,够了。你知我并无此意。”苏宛央亦有些生气,李掩此举太让人难堪。
谁知李掩不依不挠:“你无此意,那你是何意?你说,我愿闻其详!”
此场闹剧以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