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府,离洛正打座静心,萧翌协却是按耐不住走来走去,师父现在已经知晓冤魂都封印在陵西城底却也不急,这鬼使仙君从方才开始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离洛只道:“阿协,且休息罢,什么事都过了明日再说。”听了离洛的话,萧翌协郁闷地在塌上翻来覆去,竟也睡了去。
朦胧间似有异动,醒转睁眼猛地发现孟义跪到在地,而离洛的骨剑落于他的颈上。
孟义完全没有了白日里的涵养,一个劲求饶道:“仙人饶命,我只是只是为了活命才动了此心思罢了。”
“你既患瘟毒,为何见到我们时却绝口不提?”离洛并未因他的求饶而松剑。
“小人这是怕给仙人添乱,方才…方才有所隐瞒。”孟义夹着哭腔。
“那你又何必废此周折偷雪藤仙草?满嘴谎言。”离洛虽看似温文尔雅,但并不容易被人情绪左右,冷冷道。
萧翌协这才明了,原来这孟义将他们邀至府上,竟是为了偷离洛的雪藤仙草,方才离洛让他睡觉,便是为了引蛇出洞。
“仙人我确是有苦难言,若让人得知我患了瘟毒,这子陵的百姓该当如何?必定会方寸大乱,所以我才煞费苦心隐瞒,为的也是让子陵百姓心安呀!况且我是因为和陵西百姓共进退,方才染上的瘟毒。小人这也是见仙人救治有方,所以…所以一时糊涂,才起偷盗之心。”孟义一边哭诉一边忏悔道,似真心悔改,可萧翌协觉得他在演戏。
“说谎!”正在这时,灭觞破门而入,而其后跟着的竟是客栈中的那个疯癫男子,只是这男子此刻是具尸体。
果然孟义见到那男子的那一刻大惊失色,但旋及又一副疑惑的样子道:“仙人所言,孟某不解,此人是瘟毒发作,今日在仙人们抵达前便断了气息的。”
“阿协,戴上面纱。”离洛并未听孟义的话,在那疯癫的男子进来时,发现萧翌协坐在塌上并未戴着面纱,当即嘱道。
“是,师父。”萧翌协这才后知后觉,慌忙蒙上面纱,那疯癫男子虽是具尸体,但尸身俱是脓血,若不慎浸入体内,他肯定也会被传染瘟毒。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离洛转而对孟义道,似要他把所有狡辩的话语一并说完。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