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的根基。绝对不能再被人给阴了。”
老者道:“是啊。太子这一次复出的机会十分不容易。理应稳重一点。好在殿下的心性经过秦川一事后,已经成长了不少。老朽倒是不担心了。”
太子冷哼一声:“在秦川之地,我被凌杰这个垃圾给狠狠的阴了一把。这是我一生的耻辱。如今凌杰成了朝堂的三法司府总督。我不会立刻和他对干。等我稳住了根基,完成了此次和谈。自然腾出手来对付他。”
老者摇头:“殿下,你还是操之过急了。”
太子愣了一下,道:“水伯,你莫非也认为我搬不动凌杰?”
孙水伯,就是太子太傅的名字。
孙水伯道:“现在凌杰是陛下身边的大红人。只要他对陛下有用,那么殿下就可和凌杰明着做对。否则,就是在和陛下做对。”
夏临朝皱眉道:“你说的道理,但我和凌杰之间有着生死不共戴天之仇。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孙水伯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能在暗地里针对凌杰,还不能留下把柄。”
夏临朝有点不高兴了,但也没多说什么。
他的心性,的确比之前稳重了很多。看问题也透彻了不少。
换做以前,太子复出的第一件事就是针对凌杰。
但现在,他显然没那么着急了。
孙水伯对太子的态度十分满意,继续道:“其实殿下不必着急。凌杰再阴险,终究是臣子。而殿下你是储君,是有大义的。哪怕你什么都不做,凌杰也不敢对你怎么样。当务之急是立下大功,得到朝臣和陛下的认可。况且,你还有一点其他诸皇子都无法比拟的东西。”
夏临朝道:“你说。”
孙水伯道:“禹亲王终究只是皇子,是没有储君名分的。他这一次在秦川立下不世之功,那又如何?还不是功高震主,最后成了殿下你的嫁衣。朝臣之中,除了陛下之外,任何人立下大功,都要担心功高震主,但殿下你不必有这方面的忧虑。因为你本来就是储君啊。”
夏临朝忽然笑了:“水伯说的对。既然如此,我又为何要着急呢。未来我登基后,第一时间就下令杀了凌杰全家。一个不留!”
孙水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