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倒是想问问各位对我家晚凝有何不满?是不满她的绣艺,还是不满她是朱小姐带进来的?”
为首的一位绣娘,听到这话看了眼身后的几个往后退了一步的绣娘,暗骂一声:没用的东西。
她硬着头皮硬气的回道:“都有,她一个丫头片子,要不是朱小姐引荐的,有什么资格当我们的夫子!”
谢玉听出了她的声音,刚才她叫的最欢,此时又是她站在前面,看来还是个头头。
想到这,谢玉一脸的玩味,“恐怕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晚凝碍了你的路?让我来猜猜,若是没有晚凝,这绣坊的下一个夫子就会是你,是也不是?”
那绣娘没想到谢玉一下就猜中了内情,也猜中了自己的心思,脸上带了几分怒气道:“是,若不是她,绣坊的下一任夫子就是我,她才学了几年绣艺,她配吗?若不是攀上了朱小姐,她能来绣坊当夫子?”
谢玉摇了摇头,自古就是名利面前见人心,她不觉得这绣娘为自己谋名利有什么错。
错就错在技不如人还非要蹦跶来蹦跶去的自取其辱。
“各位攀不上朱小姐,就嫉妒晚凝,这也能理解,但我家晚凝可不是绣花枕头,她的绣艺就算是在望安县也无人能及!”
谢玉说着就解下了身上的荷包,递给了几位绣娘。
“这是我家晚凝为我这个老婆子绣的荷包,各位看看,就凭这绣艺,当各位的夫子是不是绰绰有余!”
几位绣娘传着荷包,纷纷议论。
“这是什么绣艺,竟然绣的跟真的一样!”
“这花样子也是我从未见过的!”
“对啊,看来确实是我们不如程夫子。”
为首的绣娘也听到了这些话,一脸不相信地伸手夺过了荷包。
“这,这怎么可能!我不信!”
她看不出这是什么绣艺,但她能看得出这绣荷包的人技艺在她之上。
她不信这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绣出来的,自己学了十几年的绣艺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孩子?
谢玉在现代见多了这样的人,技不如人就只会质疑别人,她淡声道:“有何不可能?你觉得这荷包是我一个老婆子能绣得出吗?这是苏绣,想必几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