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兰斯特出声。
神父收回金光,身体不由晃了两下,而时曼则是彻底倒在了地上。
汗水伴着血水流下,时曼跪趴在地上,趁着上半身的手臂不停颤抖着。手腕处露出白骨的伤口尚能忍受,更痛的是还残留在体内的电流。
“对无辜的人,圣殿竟然会直接用刑。”时曼断断续续地出言嘲讽。心脏抽搐似的疼,但她却没有力气挪动哪怕一根手指。
“是不是无辜还不确定,而且这毕竟关乎国家安全。”兰斯特解释,嘴角向下,仿佛真的是出于无奈。
时曼略微缓了过来,在兰斯特的注视下,她几乎是爬着爬到了墙角。
靠着冰凉的墙壁,时曼手上的疼痛终于减轻了。
当然也可能是痛得麻木了,她再看了一眼伤口,略微担心了一下感染问题,随即想到这是在游戏中也就释然了。
兰斯特沉默地看着这一幕,然后看向脸色比时曼还要苍白的神父,感慨道:“不死者果然有几分与众不同,一般人是撑不过第一轮刑罚的。”
神父吓得抖成了筛子,他想要解释自己已然用了全力,是这个不死者身体素质或者说意志力太过变态,但在兰斯特冷冽的目光中,他还是不语地低下了头。
时曼只笑了一下就恢复了面无表情。心脏该死的痛,她怀疑这法术有什么后遗症,可能得死一次复活才能彻底好。
“毕竟是不死者,”最后三个字她特地强调了一下,“如果这点痛都受不了,又怎么受得了死亡?”
“很有道理。”兰斯特道,敲着着手指也停下了,“那么请再次回答,你和反抗组织的关系。”
“我说了,我加入那个所谓的反抗组织只不过打算找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时曼回答,“我不理解,我做了什么吗?只是炸了几块岩石,为什么会被抓起来?”
“几块岩石?”兰斯特神情严肃,“那样巨大的爆炸,一旦周边有人,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语气是抑制不住的愤怒,就像真的担心那些参赛者的安危一样。
“兰斯特阁下,”时曼也跟着严肃起来,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比赛内容就是尽可能淘汰掉所有人。我现在不得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