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真的可以让人看见幸福。我的四哥,他视我如珍,待我若宝,可我却倒竖一身锋芒,尽数用在了他身上。
叶芙苏啊叶芙苏,如此,你还不知他是因何而疼么?你所谓的“爱无所求”,这般浅薄!若不是你一直忙于自怨自艾,也不至那么晚才察觉出不对劲!
是啊,我忙着悲、忙着喜,我忙得忘了细思华容是如何这么快就找来的。方才在宴上,我只看见他为帮我脱身而灌下的两杯酒,我没有看见的是,作为主宾的他,是自罚过多少杯,才得以提前退场的。
然而他吐字清晰,眼神清明,看不出醉态。我想或许他应酬惯了,这些酒于他也算不得什么。他许是有些乏了,自上了车便阖目靠着,再无声息。也对,他今日在外忙了一天,晚上又是个这么费神的场面,是需好好歇一歇。车窗外月色明亮,将他容颜映得宛如玉塑,镀着一层润泽的光。
只是他喝了酒,受不得寒。华容的外套还披在我身上,自己的手明明这么凉,偏执意要我穿。我小心脱下外套,又小心为他盖上。他好像睡着了,只是睡得不甚安稳,眉微锁着,呼吸虽然清浅,倒不似先时和缓,像费力压在胸腔里一般。再看他额间光华,仿若水色。我一手探上去,冰寒湿冷,让人陡然一惊。
倒也让华容醒了。他拂开身上外套,转瞬又给我披上,口中道:“晚上凉,你穿的少。”
我却无心去管那外套,他指尖依旧凉,我攥上去,竟觉那冰寒在隐隐颤抖。
“哥哥,你满头的汗,是哪里不舒服?”
或许是我的神情太过紧张,华容攥牢我的手,安慰道:“没事,方才酒喝得急了,歇一下就好。”
可他连声音听上去都虚渺无力。我转头吩咐司机:“开快些。”
“是,小姐。”
加速的时候,车身稍稍一震,华容的眉心跟着狠狠一拧,他抬手抵于胸腹处,将冰玄丝揪出凄厉的墨痕。
“哥哥,你怎么了?”
他缓了缓,方挤出丝笑容,回:“不碍事,让他……慢些。”
“好,好……”我忙再唤司机:“开慢点,稳当些。”
转回身时,华容依旧斜靠着,眼幕垂落,看不出什么不妥,只一手始终握于胸腹,紧绷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