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咳。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我不着痕迹的拭干眼角,向安澜笑:“没事,呛了一下。”
小柳伸手探了探,惊道:“呀,小姐手这么凉!可是白日里冻着了?”
安澜的眸光便凝起来,他问我:“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没有,这手放在外面哪里有不凉的?你们都别大惊小怪的,就跟,跟……”
脑中画面是我偎在华容怀里,听他骂我胡闹,那责备的语气满藏关心,就跟现在一样。
眼中水意又回来了,沉默中似乎传来声叹息,我听见安澜说:“小姐别怪少爷,他这么紧张,是怕小姐的身子日后落得跟他一样……”
跟他一样?过去两年我时常担心华容的身体,后来见他好好的站在面前,在叶家时候虽见面不多,倒也没听说他哪里不适,一颗心才缓缓落地。可是我不知道,却不能代表他就没事。
我问安澜:“哥哥这两年有没有好一些?”
“有……有好一些。”
他点头,可语气分明犹豫。
我小心翼翼,再问一遍:“真的?”
“是的,小姐。”
于是我便不再怀疑,以至于后来即便有无数征兆摆在眼前,我依旧深信安澜保证过的“好一些”。因为,除了相信,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离开华容已经足够艰难,如果失去他,如果……这是我万万不敢触碰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