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就是逼着他们非行动不可。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趁他们还没查探清楚,你先走,你回去告诉书仪这里的情况,他会带人来接应我……”
“可是南辞……”
我知道他分析的句句在理,然而这样的情形哪里还有冷静的心智容我权衡利弊?南辞却没有再容我反驳,他收紧双臂,将我试图挣扎的身体牢牢收在怀里。耳侧,他声音压得更低,已经透出焦急:“听我说,你听我说……芙苏,你留下来也帮不上忙,只有离开这里,只有你平安离开,我才没有后顾之忧!”
只有我离开……是啊,我怎么这样糊涂?我们都被困住,消息如何传得出去?那么,又怎样才能等来援救?如今我消磨的每一刻,都是在消磨我们的生机,是我和南辞两个人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