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才会让身体变成如今这样。
我问大夫:“不用这药,那有其他方子医治么?”
端神想了半刻,他才说:“方子是有,但少爷如今身体,光服药是万万不够的,需要慢慢调养,不能太过操劳,还要顾着心绪……”
我点头一一应下,转身问安澜:“我哥身边还有那种药么?都翻出来,扔了吧。”
安澜应声刚要去拿,却被大夫拦住了。
大夫说:“小姐,少爷若是再度发病,忽然断药,恐怕身子也是受不住的。只是尽量别用,万不得已,还是可以拿来救命的。”
他停了停又补充说:“但切记,一日之内,绝不能超过两颗,否则……会像今日这般凶险。”
想着华容在我怀里痛苦不堪的样子,我轻声问:“大夫,我哥他发病的时候,很疼么?”
我想知道,是该有多痛苦,才让意志力极强的华容不得不用如此伤身的药?
大夫目光沉重的点点头,然后,面带不忍的又补了一句:“是,蚀骨之痛。”
蚀骨之痛!
后来我的脑中,就只有这四个字。
直到安澜送大夫出门,我也忘了问:“我的四哥,可有好起来的一天?”
后来我想,幸好没有问。不知道答案,那么至少后来那些年,心里还是存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