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过了这个月。那水月庵也需些人过去打点,不如推了她们几个过去,也省得大家说道。”朱嬷嬷低了一回头,又同迎春使了个招。
地下的小丫头们本来听的是不撵出去,心中才平稳没多久,又听得要打发她们出去。水月庵乃是府内日常供奉的庙,每逢十五都要有人送月例银子同些贡品。若是其他的寺庙也使些小幺倒也罢了,偏她们是个尼姑庵,不得不使些丫头媳妇们。也有专门的管家媳妇管着,手里头的人总是不多。只不过她们去了只是粗使,哪有如今这么好的日子。
一听她们要去那,个个都心中大骇,又看得迎春面上有几分活动之意,不由得一肚子委屈。
地下的丫头不由得开口,“是司棋姐姐不许我们说的。”朱嬷嬷听了,忙正色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你刚才说的好好的,司棋明明家去。这事如何同她有关系,定是你在扯谎,还不快说实话?”
“真的是司棋姐姐。”地下的丫头们七嘴八舌,主仆三人这才弄明白。
原来是司棋觉得这几日天气苦暑,厨房里送来的东西不是油腻腻就是甜的,吃到嘴里没味,因而打发人去厨房要一碗豆腐。说是要做的嫩的,撒点热汤,点点韭菜花,再来一勺麻油,那滋味吃下去,真是遍体通泰。
偏偏送来的豆腐撒了辣子,司棋心中不得劲,又打发人去了一趟。回来只说,剩下的要给太太做一碗送暑补肾汤,并没有多的了。
司棋听了,不免有些纳闷,但也只好罢了。那豆腐用小碗裹着,上面有辣子,又咸又开胃,嫩嫩白白的一块。谁知才吃了一口,司棋扭头就吐出来,原来那豆腐看着好看,吃着却是馊的。
因此司棋勃然大怒,把那去厨房的小丫头骂的狗血淋头,在屋子里就指桑骂槐,又另打发人去讨个说法。
小丫头不得不又去一趟,没想到去的丫头也给厨房的柳二家骂了一顿,这才偷偷地躲出去。司棋见其久去不回,又打发而房内里留下的小丫鬟们去一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人凑了钱才拿了回来一碗汤。
“也不知那是什么?豆腐个个都是小方块一般,还加了点通菜和豇豆,闻着很是清甜。司棋这才歇了火,往家去了。”几个小丫头哭哭啼啼,方才说明事情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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