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秦又惊又怕,泪水翻涌而出,拼命挣扎,奈何无济于事。
“周辰”捆好阿秦后,随心所欲。
阿秦呜咽的哭泣声,随着时间,渐渐消散。
周辰眼瞅着这一切的发生,而又无能为力。
痛骂自己非得手欠,摘了人姑娘的红盖头,害人挨打挨骂。
周辰暗自发誓,等下次,一定要把阿秦放走。
待到事了,“周辰”翻开阿秦,见身下白布无异色。
顿时怒不可遏,一个巴掌瞬间泼到阿秦脸上,
“贱人,你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我居然还当你是个清倌,”
“不要脸的东西,说,是谁,你的处子之身给了谁。”边说边对着阿秦拳脚相向,捆绑的四肢也被棉绳磨出血迹。
阿秦双眼呆滞,口里呜呜道,“我没有,这是我第一次。”
“周辰”不信,对于阿秦的辩解更加生气,“你没有,那为什么不见红?”
说着更是又打又掐,阿秦仿佛没了痛觉一般,昏睡过去。
周辰恨不得跳出来打死这个人,第一次没有落红已经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这男人就是个垃圾,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用拳头打女人。
“周辰”泄过气后,捡起那白手帕,头也不回走出房门。
……
正在焦急等待花大姐把钱送上门的阿秦她爹,在自家门口转了又转。
眼见着那红衣肥腰扭着腰肢急冲冲的走来,阿秦她爹赶忙笑脸相迎,双手摊开,做出要收钱的模样。
花大姐怒气冲冲的捡起一块泥巴就扔在她爹手里。
她爹不解,“花大姐,你这是啥意思啊?”
“啥意思,你不清楚吗?”花大姐指着她爹鼻子骂。
“你姑娘根本就不是个清白人家,你还好意思要钱!”
阿秦她娘听到门口吵闹,赶紧出来。
一听花大姐说自家干干净净的姑娘不是清白之身,她也气炸了。
“怎么可能,我自家的姑娘,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夜夜都在我身旁。”
“就是,就是,你怕不是想赖账,说些泼皮话。”
阿秦她爹也跟着她娘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