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林白蔹接过话茬说道:“蒙大哥当然认不出来我,我这张脸是易容的。”
“居然是易容!”蒙挚惊讶道,说着他站起了身,仔细看了看林白蔹的脸,“居然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蒙大哥!蔹儿是女孩子!”梅长苏看着盯着林白蔹脸看的蒙挚说道。
“咳,我这不是太惊讶了嘛。”
蒙挚轻咳一下,又坐了回去,然后对着林白蔹说道:“抱歉啊,小蔹儿。”
林白蔹笑着摇了摇头,“无妨。”
然后她看着梅长苏,在看到对方点头之后,从怀里摸出来一瓶药水,背对着两人在脸上涂抹了一番,然后用手帕擦了擦脸。
等她再转过身来,映入蒙挚眼中的就是那个有些熟悉的面容。
蒙挚看着与十几年前相比只是长开了,变得成熟些的林白蔹,点了点说道:“怪不得要易容。”
林白蔹说道:“我也是担心这个,所以便用了易容。”
蒙挚了然,然后他看向摆在梅长苏身边不远处的火盆,皱了皱眉,“天气尚未入冬,你就已经开始用火盆来取暖了,可见身上的伤还没养好,干嘛这么着急就入京,你说你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你让我该怎么帮你呀。”
林白蔹给二人倒好茶,看了一眼梅长苏,起身坐到了屋内的角落里。
梅长苏垂着眼,没有看蒙挚,低声说道:“蒙大哥,你现在是禁军大统领,恩宠深重,又何必被我所累呢。你只要装作不认识我就算是帮了我大忙了。”
果然他又会说这些话,林白蔹已经习惯了梅长苏这样,随即她看向蒙挚,蒙挚一如她所料的瞪大了眼睛。
蒙挚瞪着眼睛,“你这叫什么话!你把我蒙挚看成什么人了?”
梅长苏抬起头看向蒙挚,“蒙大哥,你对我的袍泽之情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可正如你在宫中所说,我现在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不想让你卷进来,万一我失败了,蒙家世代忠良之名恐怕要毁于一旦。”
听他说话越发混账,蒙挚拍了拍自己胸膛,“忠义在于心不在于名!”
好一句忠义在于心不在于名,林白蔹在心中赞叹,她慢慢品着茶听着二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