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举动，不然发生些什么没人能知道。
对此女鬼聪明的保持安静，不会轻易的用自己的性命去做赌注。
“我们做一笔交易，放了她，曹云项可以活。”清冷的声音响起，也很明确的说明来意，就是要把女鬼从他手里救下，点出韩煞缺的软肋。
韩煞缺莞尔，他不是很喜欢单方面做交易的人，看起来他像是没有决定权的傀儡，道：“我要是拒绝呢。”
“死！”
黑暗中的人依旧言简意赅，除交易外不愿意吐露多余的字眼，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有，纯粹就是用最直观的方式表达目的。
说句实话，韩煞缺很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例如现在，完全没有主动权，从中找不到任何对自己有利的交易。
“我拒绝。”韩煞缺平静拒绝男人的提议，手指贴住女鬼的脖颈，“现在是我占据主动，你没有提条件的资格，除非回答我一个问题。”
女鬼身体颤动，大概猜出韩煞缺要问啥问题，刚想出言阻止，那只手掐在脖颈上，让她再次感受死亡时候的窒息，身体在本能战栗，沉浸在那种绝对的痛苦里，无法再对韩煞缺的行为产生影响。
“说。”男人妥协了，似乎女鬼对他来说很重要，愿意为了对方的性命做出退让。
“你和她的关系。”韩煞缺是个好奇宝宝，在这种时候对这些事充满浓厚的兴趣，也想知道一个人为什么能对一个鬼如此上心。
偷袭他的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对方没有回答，也没有听到呼吸声从何处传来。
屋子里只有他一个活人，韩煞缺的感知清晰告诉他，也就是说那个人的存在无法被自己捕捉，要么是个足够强的存在，要么对方有能隐蔽气息的东西。
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三种可能。
韩煞缺有的是耐心等待，反正曹云项身边有玉儿也不用太担心，必要他可以和对方一直耗下去，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一刻，但这都是未知数，也无法从现在起得出结论。
韩煞缺决定给他来点催化剂。
手指用力，女鬼发出痛哼，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足够安静的存在呼吸乱了，在紧张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