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郭大爷仔细回忆当时那个眼神，发现还是很恐惧偶然一瞥。
“那个穿道袍的光头男人？”韩玉儿主动问道。
“具体什么样子我记不清了，在我进去以后他们俩就没再争吵，聊天也在进入的刹那停下，好像是在故意躲着不让我听到。”郭大爷无奈的摇头，声音里充满叹息。
“但是我听到了一个字，那时候就在推测他们是不是在谋划着杀人，可是我没有证据无法确定，只能想办法旁敲侧击的询问老太婆。”郭大爷沉默片刻，那双眼睛里已经涌现出些许的莫名情绪。
这一个小动作恰好被韩煞缺看在眼中，他由此确定对方在故意瞒着某些事，也可能是担心这些秘密透露出去会招来杀身之祸。
总的来说这是一位太精明的老人，总是在算计各种可能，好让自己时刻处于安全的状态。
“直到我离开的时候在楼梯间见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女护工，她当时还没有死，伸手向我求救，我被那样的场景吓到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最后救她了吗？”韩玉儿突然开口。
郭大爷没有说话，目光更是错开，没有去直视韩玉儿的眼睛。
“我当时被吓到，本能的逃走，但是在反应过来后我回去了，尝试着想要去救她……”
郭大爷的声音非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