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鳞片上,眼底闪过厌烦。
他不耐烦的去拽自己身上的鳞片,很快几块就被剥了下来,血淋淋的扔在地上,上面还有残留的肉组织。
身上的鳞片太多,拽也拽不完,疯子从浴缸旁边离开,坐在地上等,没多久那些鳞片就开始消退,只剩下一些被强行剥开的血坑残留在皮肤上,留下滴答的血液。
疯子站起身,冷淡的推门走了出去,压根没管身上的血迹,把客厅里的魔术师吓了一跳。
“我的队长,你身上这么浓郁的血腥味是什么意思?”他往疯子的手上看了两眼,皱起眉头,俊朗的脸上出现不赞同,“你自虐啊?”
魔术师指了指沙发:“坐下吧,我给你包扎。”
疯子也没反驳他什么,做在沙发上,看着魔术师拿出纱布和药粉走过来,坐在他旁边低头娴熟的给疯子缠绷带。
还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疯子瞥了两眼自己绷带那里的蝴蝶结两眼,居然还挺喜欢,有些喜爱的碰了碰蝴蝶结的大翅膀,还晃了晃手让它飞起来。
魔术师失笑:“我的队长大人,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没见过蝴蝶结吗?”
疯子修长苍白的手指抚过蝴蝶结,嗓音低沉优雅,散懒地说着:“没见过。”
没人给他扎蝴蝶结。
魔术师笑容微僵,莫名有点心疼了,感觉自家队长和小萝莉一样可怜巴巴的,没人疼,没人爱。
“嗯……这样啊。”魔术师在他手腕上扎了一个蝴蝶结,“那就再给你一个。”
手背上一个,手腕上一个,疯子现在有两个蝴蝶结了。
风衣男人没有平常肆意轻狂的模样,好奇看着手上两个蝴蝶结不动了,好半天之后才跟个熊孩子一样手贱地去戳戳,还想拽一下看看会怎么样。
魔术师无奈地制止了他:“队长,别乱碰,小心碰坏了。”
一听到会碰坏,疯子就不动了,怕自己没轻没重的会弄坏这个脆弱的东西。
一道女童音突然传来。
“我也想要。”
疯子和魔术师往沙发底下看去,只见到一个穿着睡裙,五官精致的小女孩抱膝蹲在沙发旁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疯子手上的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