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
他现在有点腰酸腿软，对于时常把自己胳膊腿卸下来的疯子来说，这种不适跟挠痒痒一样，但是不妨碍他撒个娇。
商人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他的腰，手指揉捏着给他按摩。
疯子转了个身，把自己扑进商人怀里，开始低声哼唧着，手臂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手，懒洋洋发出舒适的哼声。
这一看就知道，两人感情如胶似漆，跟身上沾了强力胶一样的难分开。
白奕错愕的看着这一对，不太明白早八百年就结婚的夫妻俩，怎么跟热恋期的小情侣一样。
商人还想再照顾一下怀里的小疯子，但是他也知道场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让人从他身上直起来。
疯子还想再靠靠他，但是被拍了背，就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直起来，手指还勾着商人带着结婚戒指的那只手，爱抚过他手上漂亮的婚戒。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商人左手的偏爱，只是因为上面有象征着所有权的婚戒。
别说，白奕就没见过这个神经病这么……的样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在没见到商人之前，白奕以为疯子的性格大概是处于上位者，更加强势的那一方，见过禁欲斯文但是气势半点不输疯子的商人之后，他心里隐约产生了怀疑，再见过两人的相处模式，白奕彻底静默不吭声了。
一个在他面前恐怖至极的疯批，现在娇娇气气的撒着娇，白奕想自戳双目。
这种极端的变脸，疯子到底是怎么学会的？
商人知道疯子安分了，这才对白奕认真道:“我的伴侣不太听话，给你造成了困扰，我是来专程道歉的。”
白奕道:“不用这么客气，我没多大困扰。”
他现在完好无损，半点伤也没受，不需要这么正规的道歉。
商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语气淡然温和:“应该需要道歉，之后回时空局，我会给你相应的补偿，请原谅我伴侣闯的祸，他不太明白做事过分的界限。”
说完，他拍了拍疯子的后脑勺，淡淡道:“说对不起。”
疯子猩红的眼珠看向白奕，居然真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白奕诡异的沉默了几秒，神色难掩复杂:“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