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进入了光明。
这声音再接再厉:“你看看你！虚弱的连个实体都没有，就是个光团，你这样比001都不如，他是天生的，你是什么？！”
一道声音委委屈屈的响起:【你骂他就骂他，干嘛带上我，你怎么这样……】
清朗声音怒骂:“滚边儿去！半点帮不上的破玩意儿！”
高一鹤真被他刺激的凝聚了实体。
那声音大喜:“对！就是这样！我看看你是何方……”
“………………”
“……兄弟，你这长的……有点太好看了吧。”
高一鹤:“……”
多年之后，秦空默默的跪在床边，对床上闭眼小憩的高一鹤难为情道:“鹤美人，你当初真被小瘪三绿了？”
高一鹤睁开眼，沉默的看向他。
秦空尝试用一双漂亮桃花眼去蛊惑他:“你说，我不嘲笑你。”
高一鹤:“滚。”
秦空立马起身滚蛋。
……
（当商人和疯子都醒过来。）
疯子翘着二郎腿，手臂揽着系统的肩膀坐沙发上看电视。
他猩红的眼珠盯着电视屏幕上五彩缤纷的颜色，也不清楚是不是在喜欢，因为表情过于慵懒随意。
被他揽在怀里的系统手里抱着零食，和疯子极其相似的脸上带着笑容，可是并没有那种诡异的神经质，反而有一种莫名的纯意。
商人和白奕问:“想吃什么？”
疯子和系统异口同声:“重辣。”
白奕顿了顿，看了一眼疯子，心想系统的口味大概率就是被他带偏的。
怪不得喜欢吃辣，原来遗传自疯子。
他点点头，对商人道:“我去买菜。”
商人看了一下腕表，精致的腕骨上的表简约大方。
他道:“疯子口味刁，我陪你一起去。”
疯子满意的看了一眼两人离去的背影，回头笑看着怀里乖乖吃零食的001。
系统脊背一寒，慢吞吞的抬头看他:“怎么了？”
疯子伸出苍白的手指，指尖挑起了系统的下巴，上下打量一番，冷不丁问:“开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