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心脏,抽出来红色粘稠的血液。
“你让我讨厌,我对你产生不了丝毫的爱意,床伴还可以凑合……唔!”
商人的脖子被恶狠狠的攥紧,发出窒息的尾音,整个人像濒死的天鹅,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痛苦。
疯子眼底掀起惊涛骇浪的怒火,在他身上实施了极其残忍的刑罚。
“再多说一点,我爱听。”他笑得怪异扭曲,感受手掌和脖颈之间发出咯嘣的声音,“说啊,为什么不说?”
他恶劣又残忍,明明知道商人快被他掐死在床上,可还是一遍遍道:“商人先生,再多说一点这么好听的话,我喜欢听。”
商人在被掐死的前一秒,感受脖子上苍白的手退开,给了他一个呼吸的机会,他狼狈的干呕着喘息,好不容易觉得自己缓过了一口气,脖子就又被死死掐住,窒息的面临下一场濒死。
疯子嘴角挂着笑意,可是眼神冷怒骇人,用属于自己的手段调教着一个他不喜欢的玩具一样,死亡的恐惧会让一个心智正常的人崩溃,成为他脚边摇尾乞怜的狗。
他以为商人会臣服在一次次濒死里,可是他没有,声带被疯子掐的损伤,说话微不可闻,眼底都变得空洞,可是还是一遍又一遍的道:“滚……”
疯子最后彻底放弃,摁着商人的肩膀,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处。
鲜血顺着滑进喉管里,那让疯子讨厌的声音终于彻底消失,声带大概率是彻底咬断了,商人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场属于两人之间的折磨,以双方共同的受伤结束。
商人伤在身上,疯子伤在心里。
他们这一天在互相折磨的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后,就和对方分开,各自缩在属于自己的地方治疗着伤口,等待下一次互相折磨的到来。
商人静养三个月勉强养好伤,疯子把自己弄的越来越严重。
他发疯的打碎了所有的东西,去掠夺者那里疯狂屠杀,在夜深人静的把刀捅在自己身上,用身体上的疼痛来抑制心里越来越重的顿疼。
黑暗死寂的城堡里,风衣男人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往身上一把把的捅刀,鲜血在身下汇聚成一滩。
黑色寂静里,隐约传来血液滴答的声音,皮肉被撕裂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