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却取得文雅好听,叫做‘他山之石’。”
李希言啧啧称奇,又问道:“这样一颗能买多少酒菜?”慕容天英道:“足可让李兄弟好好吃上一顿啦。”
李希言心想此物既来自鬼界,又是酆都通行钱币,想来必然珍稀,日后或有用得到它之处,于是收起他山之石,眼见夜色渐深,道:“慕容兄是否也下榻在这间客栈?”
慕容天英摇了摇头,正色道:“愚兄本来另有下榻之处,但与李兄弟相谈甚欢,未能尽兴,不愿就此分别。若李兄弟不嫌弃,愚兄便在李兄弟这里挤上一宿,咱们秉烛长谈,你说可好?”
李希言自小一人睡惯,虽与他很是谈得来,却也不愿二人同睡一床,心想:“你没钱住店,想来借宿,便托辞要来彻夜长谈。”从头到脚打量他一番,忍不住道:“慕容兄这回可是出门太急,忘带银两?小弟这里还有多余银两,借给你几锭,也不打紧。”说着便要去取包袱。
慕容天英连连摇头道:“这些银两又脏又沉,带在身上大大不便。愚兄虽然不是什么世外高人,但也算得上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身上从来不带这些累赘之物。”李希言奇道:“那慕容兄一路吃住如何解决?”
慕容天英正色道:“吃喝之事稍嫌麻烦,有人肯借钱财,或是店家愿意赊账,便下馆子喝酒吃肉,没钱便去野外打猎来吃,有时见了人家养的鸡鸭长得甚肥,也忍不住捉来一只宰了吃。睡觉之事便简单多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随处可睡。”
李希言听他说得理所当然,不禁哑然失笑,道:“既是如此,那小弟去再去要间上房给慕容兄住下。”慕容天英又拉住他,道:“不瞒李兄弟,愚兄睡觉时有一个毛病。”李希言一怔,问道:“什么毛病?”
慕容天英道:“愚兄睡熟之后喜欢做梦,有时梦到高兴之事、高兴之人,便不由自主地乘兴而作,四处游玩。倘在荒山野外,倒也罢了,但在这城中人群聚居之地,只怕吓了别人,那便大大不该。故此须得李兄弟从旁监看,倘若我今夜再犯怪病,李兄弟定要及时拉住我,莫让我出去游荡。”
李希言将信将疑,心道:“世间难道真有此怪病?这人毛病也真多,也不知是真是假。”眼看无计可施,只得道:“既是如此,慕容兄便请在此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