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走的很急。”
闻言,林宜眼中掠过一抹动容,“她是为你去挽救白真真的性命。”
许星梨用手机录了像,完全可以不用着急这一点时间,她大可以等白真真死透后再去,这样一来还能加重罪名。
“除了这个解释,我想不到别的。”
白书雅道,“所以林宜,我对星梨的所作所为真的斥责不起来,我甚至……甚至会被她感动,我是不是疯了?”
她可是白家人。
现在被整到快家破人亡的是她兄长家。
“那我大概也是疯了。”
林宜笑,“我也替你感动。”
她比谁都知道,一个人藏了多年的恨是不那么容易消除的,可许星梨权衡之下,还是顾及了白书雅的感受。
闻言,白书雅不禁笑起来,心中对自己感觉的不安也因为林宜这一句而消散,“和你聊过我整个人都轻松了,看来我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
林宜站在她身边,笑着睨她,“看样子,家里马上又要办喜事了。”
“景时的订婚典礼办得低调,是因为他不想曝光身份,我家景洛可不是什么继承人,星梨也不像茶茶的职业容易被人讲闲话,所以我要给他们的婚事办得风风光光的,公告天下。”
白书雅说道,对未来一片憧憬。
“这风光是想给星梨的吧?”
林宜一眼看穿她,“我真替景洛不值,人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你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儿子。”